2020年,抓马宝贝十一岁生日快乐!
十一年,足以发生许多故事,困惑的、动摇的、和解的、坚持的……在抓马,我们成为同伴、成为兄长、成为师者、成为父母,最重要的是——成为自己。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向世界发出渺小的,属于自己的声音。
“你觉得教育戏剧在中国有没有前途呢?”“前途……”曹曦翻了一个白眼。
这段对话发生在2011年,提问者是纪录片《鸿沟》的导演徐化,被采访者是抓马教育的创意总监曹曦,抓马正举办第二届教育戏剧论坛。2019年初,这段采访被再次提及、找到并观看,当时我们正在筹备抓马教育成立十周年大会——《直面鸿沟》。
△2019年,在北京77文创园举办的直面鸿沟戏剧大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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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长达11年的不懈努力中,我们和越来越多的父母达成了默契,也有越来越多的父母看到了我们对孩子的诚意。孩子和家长都会把抓马教育当作一个温暖的存在。
初心和彼岸,理想与现实,商业与人文,个体与团体,坚守与发展,探索与共识,当这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鸿沟出现在我们面前时,我们不断地想象、理解和创造出连接的桥梁去衔接它、弥合它、跨越它。
△在抓马上课的孩子们
从2009年到2019年,我们经历了三、四次拼命式的并轨,抓马教育没有从“教育戏剧”商业化的“先锋”变成“先烈”,绝对是个奇迹!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?它为什么会发生?观看抓马的纪录片《鸿沟》,你会从中找到答案。
△《鸿沟》十周年海报
创业伊始
“女子本弱,为母则刚!”这句话在女儿嘉出生以后,我才有了深切地体会。当初为人母的压力稍稍褪去,每天都会有欣喜地发现:她会一天天长大,她会看着你,注视你,会发出最纯真的笑声。在嘉不到一岁,很偶然的一天,我把当时收集到的所有儿童教育机构资料摊在床角,大床的正中间躺着咿呀学语的嘉。我看看她,看看那些资料。我问她:“你想学数学思维吗?你想学英语吗?……” 嘉还是小baby,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,只是看着我笑,蹬着小腿,咿咿呀呀地配合我……尽管这些资料的包装都很好,但是没有任何一种能告诉我:我的孩子是谁,她在想什么,她希望成为什么样子,什么才是她希望探索的、今生的使命。
△《鸿沟》十周年海报
不知道什么时候,创业的想法进入我的脑海:我能不能为我的孩子和其他孩子们建立一种新的打开方式,让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发展路径,获得满足感。带着8年商业运营及营销管理的经验和对自己的迷之自信,我开始了创业。怀着激动的心情,我飞到上海拜访了李婴宁老师,得到的反馈是:“教育戏剧”作为一个教育性大于商业性的教育形式,开创它在社会中的存在形式,是非常有挑战的,说白了,失败的可能性很大。但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,是值得我们勇敢为之努力的,尤其是为了孩子们。带着跨界人的勃勃野心,我们上路了。
同行者
在2009年第一次见到Chris之前,我一直把戏剧的声、台、形、表当作教育戏剧的初始阶段。作为一个资深的教育戏剧编剧和导演,他挣扎着用不失礼貌的方式告诉我:你们现在做的不是教育戏剧。我清楚地记得他花了很长时间给我讲《汉斯和格蕾特》这个“被父母抛弃”的古老故事,帮助我理解和探索我们和父母之间,孩子和我们之间或近或远的关系,其中最为核心的就是孩子们终有一天会独自上路。随后的两天,他为我讲解在教育戏剧中,如何解构故事,让孩子们参与其中;如何在虚拟安全的戏剧空间里探索并给予儿童权力,让他们练习使用权力并反思。
△直面鸿沟戏剧大会Chris的演讲
这两天为抓马开启了一个新的篇章。随后,我们在懵懵懂懂之中,开始了艰难地摸索发展之路。一切都是新的,一切都要推倒重来!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,没有人知道做这个新兴学科的抓马会到哪里去,我也不知道。有一天,我看见所有老师都跑向一个教室。我问“去干嘛?” 老师说“曹曦要给我们所有人培训”。我在教室外看了好一阵,觉得这些年轻人真厉害,自己组织培训。在十年当中,这样出自团队中非指定的领导力比比皆是,慢慢变成我们的文化和传统。每每到群龙无首的时候,总会有人挺身而出。后来我们办教育戏剧论坛,发布《想象真实》新书,支持蓬蒿戏剧节,参与欧盟教育项目,先后遇到了David Davis教授、著名戏剧家Edward Bond先生、Carmel教授、Kostas教授和Adam博士。
△王威、婴宁与Edward Bond先生的交谈
何其幸运,我在一开始就遇到了这群有理想、不妥协的同行者,我们始终坚持着做一家伟大的教育公司的愿望,即便在现实最残酷的考验下,也没有妥协和改变。
星星之火
慢慢地,我发现戏剧的方法,不仅是我们对外工作的专业,也应该成为我们自己观看自己、反思创造的方法。于是,我们从课后培训学校,并轨升级到具有研究性质的教研中心;从3-8岁的教育戏剧课程,发展出8-12岁的少年剧场和12-16岁的青年剧团;有了学术出版物和教材,有了每年一次的暑期学校教育戏剧师资培训。
△暑校教育戏剧师资培训
“聚是一团火,散是满天星!”每次暑校,这个领域的从业人士相聚一起,我们都会这么说。慢慢地,这团火不仅出现在北京,也出现在深圳、广州、南京、杭州、石家庄、新疆、兰州等越来越多的地方……人越聚越多,我们每个人都成为传递火把的人,我们也希望我们的孩子们能接过火把。嘉今年13岁了。十年间,她在教室里体验了国王、海盗等各样生活,遭遇了无数的生活困境,被给予了极大的权力去理解他人、改变和创造出更好的境遇,演绎人与人之间的真实互动,更同理地感受他人,理解自己。她还是那个平凡可爱的年轻人,只是在这十年间拥有了更强大的内心力量。
△在青年剧团排练的嘉
结果 or 过程
2011年,我们出品了第一个真正意义的教育剧场《另一面的我》。故事描写了中国城市生活中很多家庭的现状:爸爸经常出差不在家,职场妈妈只催促孩子上各种培训班,没人理解孩子心里的疑问。演教员们到幼儿园里,一个班一个班地进行演出。很多幼儿园没有封闭的大教室,只能在开放的大厅进行演出。观剧过程中,总会有老师忙碌地进进出出,大门开了关,关了又开。孩子们的头随着老师的身影转来转去。
△教育剧场《另一面的我》海报
我以为这个剧会看得支离破碎,结果互动的时候,一个女孩问“ 爸爸为什么一直没在家,他干什么去了……”她想知道这个,是因为这和她的现实相关。有的妈妈迫切想跟老师交流,因为她的女儿主动拿起电话打给爸爸。还有的妈妈一直追问我们,你们是教什么的。但在当时,在很短的时间内,把我们做的事情用语言完整地说清楚,让家长理解,又是很困难的!于是,在筹备《直面鸿沟》大会时,我们提出用一部纪录片来完整地记录和呈现“过程”:孩子们在课堂上是什么样子?在抓马的东广场是如何玩耍的?准备演出的后台发生过什么?舞台对孩子们来说意味着什么等等等等。
△抓马.少年剧场的演出后台
纪录片导演徐化2011年曾帮抓马拍摄过第二届教育戏剧论坛,另外我们也向他提供了一些视频的资料,所以从一定意义上来说,这部纪录片的时间跨度有8年之长。
这是徐化导演个人视角拍摄的纪录片,里面有他对教育戏剧的理解和质疑。我希望《鸿沟》能给教育从业者和家长一些启发,让他们看到孩子真实的样子,听到孩子真实的想法,观察到孩子最生动的变化以及这些变化都是怎样产生的。世界上所有好的教育,都是极其看重过程的。我们希望通过这个纪录片更多的展示这些过程和片段,希望这些过程更多地出现在家庭、学校和社群中,去滋养更多更多的孩子们,为我们、也为他/她们创造更人性化的未来!
今天抓马宝贝十一岁了,十一岁的抓马拥有了更多的力量,也将担负起更多的责任,迎接更大的挑战,未来的旅途悠扬,抓马也会更加坚定地走下去。
————致十一周岁的抓马宝贝
CEO 王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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